*保科宗四郎x日比野卡夫卡
*時間線大約停在漫畫第65話那晚(有點劇透,怪8動畫黨慎入!)
*中後基本上都是H 寫得煞不住車(OOC算我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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防衛隊的圖書室到了夜晚依然亮著燈,裡頭是一如既往留下來自習的日比野卡夫卡,即使眼睛未曾離開書本,但他深知,今晚自己心裡很是混亂,絲毫無法專注在眼前的書,無奈下只好將書放至原處,返回自己寢室。
即使加入防衛隊後已經很少飲酒,今天的他還是免不了喝一點酒,他承認今天見了保科副隊長後有些不習慣,更想念之前待在立川基地的日子。
卡夫卡輕嘆,無法得知這股力量從何而來,自己明明擁有怪獸八號的身份卻還留在防衛隊裡,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?他低頭看著自己無法復原的皮膚。
但我還是想留下來保護大家、保護他。
說起來,副隊長每個禮拜會來有明兩次...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車程,現在也許早就回到立川了吧。
糟了...思緒好亂...。
染上醉意的卡夫卡對著手機螢幕胡亂地按了幾下,下一秒已經拿著手機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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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叮——」剛吃完晚餐回到附近旅館的保科宗四郎愣了下,從口袋裡掏出手機,映入眼簾的是來自卡夫卡的訊息。
:保科副隊長,我想、那...對
看這不明所以的訊息,保科忍不住笑了下。日比野卡夫卡,這傢伙在打什麼?!搞得我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開始了~
直接打通電話回去吧。
居然沒接...沒事吧那傢伙?
保科腦中閃過幾個不妙的念頭,儘管基地裡明明是個相對安全的地方,但這般謹慎行事也是身為副隊長的他一貫的作風。
他二話不說就往基地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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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達對方寢室門口,保科也沒管自己跑得有多狼狽,只是焦急地打開那未上鎖的房門,空間裡伸手不見五指,讓他心裡的擔憂略微攀升。「喂!卡夫卡,沒事吧?」
他沿著牆摸到了電燈開關,很快的,房間被點亮,地板上則躺著那位已經醉得睡著的房間主人卡夫卡。
保科走近後才發現空氣中瀰漫著酒味,而且氣味交雜著,明顯不只一種酒。刺鼻的酒味讓他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,他輕嘆一口氣,伸手試圖將卡夫卡拉起。
大概是對自己隊員沒抱有什麼警戒,保科忽然就被卡夫卡一起拉到地上。「嘶…」一陣痛感從背後襲擊全身,他沒有掙脫,只是有些想吐槽卡夫卡醉了還哪來這麼大的力氣。
不對,他好像確實能有這麼大的力氣。
「唔…」卡夫卡略微迷糊的睜開眼,但此刻的他頭暈得不像話,他只是輕輕倚靠著對方,嘴裡呢喃道。「保科...副隊長…」
天花板上的光線好刺眼...就像當時待在立川的他一樣,耀眼得讓人不得不去注意到。
雖然深知自己對單純的人總會特別感興趣,但這也太難以啟齒了。儘管知道對方此刻不會看見,保科還是很快地收起訝異的神情,一如既往地瞇起雙眼。
「回來不睡覺喝什麼酒啊?我看你是今天不夠累吧,卡夫卡。」
熟悉的關西腔傳入耳畔,卡夫卡不得不承認,這讓他安心許多,他深知不該這麼想,但同時也更壓不住自己心底的感情。
他迷糊中抬眸,才察覺一路跑來的保科身上早沾著薄汗,呼吸也有些紊亂,這難得的模樣映在他眼中無疑是蠱惑人心。
也許這是夢吧,說起來保科副隊長不是在立川嗎?怎麼可能會在我的寢室裡。他沒有多想,便吻上對方的薄唇,手也不安分的在對方身下肆意撫摸著。
怎麼會變成這樣啊...真是的。
保科微微蹙眉,輕微喘著氣將頭移開,他伸手使上一點力,便將卡夫卡反壓在自己身下。褪下身上的外套,緊身衣很好的勾勒出保科宗四郎那無可挑剔的身材。
他傾下身將手裡的外套墊在卡夫卡後腦勺與地板之間,下一秒已經扯下皮帶放在自己腿邊。
似是恢復了一點意識,卡夫卡突然才發現自己朝思暮想的副隊長正將自己壓制著,各種觸感都證實著那不是夢,他頓時漲紅了臉。「啊...?等等...保、保科副隊長!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保科瞇起眼,豪不避諱那恢復了意識的卡夫卡,甚至覺得有些可愛。他笑著掏出手機,點開訊息內容展示在對方眼前。「這樣你覺得呢?日比野、前、輩。」
看了訊息,卡夫卡簡直想找個洞鑽進去,他趕忙側過頭去,用手背遮住自己通紅的臉,一邊呢喃著,絲毫不敢直視保科。「居然傳了...」
「害羞了?」對方的話音剛落,卡夫卡感覺自己的左手手腕被拉起,忽然抵上手背的觸感,是原本還包裹在制服褲下溫熱的堅挺。「剛才摸得完全不收斂呢。」
「繼續吧。」
身下的束縛都被褪去,那挺立的慾望彷彿跟卡夫卡作對般,緊靠著對方的身體。在保科的視線下,他聽話地伸手一同撫上兩人的挺立,規律地來回撸動著。
「嗯...」卡夫卡半瞇著眼看向自己身上的副隊長,想捕捉對方表情的變化。只見他低著頭,那暗紫色的髮絲順著垂下,遮蓋住雙眸,只能看見略微張開的唇,和那壓制著不願溢出的喘息,看得卡夫卡有些出神。
似是發現了某人片刻的分心,連同性器一起握住對方的手後,保科加快了手裡的速度。「手別停下來,卡夫卡。」
那染上情慾而有些沙啞的嗓音...關西腔在這種時候居然這麼色氣,還是出自喜歡的副隊長,怎麼可能受得了。
卡夫卡覆上另一隻手,想將速度減緩下來,奈何此刻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氣,只能任由快感逐漸襲擊全身。「太快了…副隊長…嗯…」
身下彷彿被點燃,汁水氾濫著,卡夫卡揚起頭,連同緊閉的雙眼、顫抖的身軀一同說明了——他的身體很享受保科的撫摸。
「說起來,你原本想傳的是什麼?」他的語調輕得漫不經心,手裡的頻率卻沒有減慢下來,甚至使壞抵住了最前端。
「我…啊哈、唔。」卡夫卡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減少,甚至蔓延到了耳邊,儘管思緒現在有些混亂,基本上被快感所佔據,但卡夫卡還是清楚記得他原本想傳遞給對方的訊息。
…怎麼說得出口啊!
身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,刺激得卡夫卡有些受不了,但保科依然沒有鬆手的意思,反而露出一抹壞笑,他那早已游刃有餘的模樣,彷彿獵人看向確定會得手的獵物一般。「說吧,嗯?」
「唔…副隊長你…!啊哈…」卡夫卡對保科斥喝道,然而混著喘息的話語聽起來毫無殺傷力,聽在保科耳中反倒很是愉悅。
他難受地微蹙著眉,眼裡盛滿了生理性淚水,夾雜著迷離還有最後一絲不服輸。
說起來,對上這個人也許本來就毫無勝算,戰場上的實力也好、現在的狼狽也是,即使沒有宣之於口,身心卻早已向著答案。
「今天見你之後…我…很想回去第三部隊。」面對保科那暗紫的雙眸,卡夫卡彷彿要沉溺進其中,身下的柱身仍互相摩擦著,快感和羞恥並存讓他難以招架。「唔、我其實…很想你。」他誠實的呢喃道。
看著眼下單純又誠實的人,保科滿意地露出好看的笑顏,眼裡始終是那不打算藏起的好感。「嗯,我也是,早就在等你回來。」
他不會知道,究竟是誰對誰更沒有抵抗力。
「呃啊…副隊長...」呻吟從卡夫卡口中溢出,身下酥麻的攻勢令他忍不住弓起腰,配合著保科手裡的動作。
不過多久,卡夫卡便將手背抵著自己那抑制不住呻吟的唇,顫抖著任由身下的慾望肆意渲洩,直至湧出的白濁將兩人性器浸濕。
保科的喘息愈發粗重,他直勾勾地盯著那沉浸於餘韻中的卡夫卡,沒有將手停下,反倒維持著同樣快的頻率。
剛解放過的卡夫卡感覺身體相較於原本來得更敏感,不由得甜膩的呻吟聲令他萬分羞恥。
「啊哈、等一下!感覺很奇怪…」他挺起身子,直伸出手覆上想止住保科的動作,然而也只能半推半就著。
「唔…」終於數十次最後加速,身下的白濁順著那克制的悶喘一同射出,卡夫卡也沒看漏這少見的——保科副隊長難以自持的模樣。
同樣沒有逃過快感的衝擊,他緊抓著墊在地上的外套,相對清澈的液體隨著呻吟噴灑在兩人身上。
回過神的保科微蹙著眉,低下頭看向濕透的相交處,目光再移到累得睡著的卡夫卡,他有些羞恥地抿了抿嘴唇。
那難道是...潮吹了…?
只覺得自己的慾望絲毫沒有消退,身下還漲大發熱著。修長的手指扶向額頭,指尖穿過了那暗紫色的髮絲,他輕輕昂首呢喃。「啊…不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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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光越過窗戶照入了寢室,卡夫卡揉了揉雙眼,睜開眼時發現身邊是睡著的保科副隊長,而自己身上已經換了全新的衣服,房間裡也意外地乾淨,甚至連昨天的空酒瓶都沒有。
盯著身邊熟睡的人,卡夫卡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事情,頓時漲紅了臉。
要是被他抱的話肯定...不...不對,卡夫卡你在想什麼啊?副隊長明明還躺在自己身邊,但是...
卡夫卡視線落在保科的褲襠,心裡分明很是糾結,但手卻已經誠實地往後庭探入。「嗯...」
些許的動靜和淫靡的水聲讓保科從睡夢中醒來,他半瞇著眼,看向身邊的卡夫卡,只見對方正跪趴在床上,手指從背後深入後庭抽插著,他正舒服地閉上雙眼,嘴裡發出隱忍的呻吟。
一大早本就有生理反應,在看見這種景色後,保科感覺身下硬得更難受了。他默默地擎起身,把卡夫卡的手指抽出。「我說卡夫卡啊...你也太色了吧。」
「唔!」面對突然醒來的保科,卡夫卡回過頭,還沒來得及反應,那粗長的性器已經順勢探入濕潤的後穴中。
穴肉緊咬著柱身,保科低喘著挺動腰部,他伸手掐著卡夫卡的大腿,每一次插入都將對方身體帶往自己。「我不在的時候,你也會想著我自己來吧?」
副隊長說得沒錯,這種事...甚至之前待在第三部隊時就做過了。每次自己來的時候...意淫的對象都是愛慕的副隊長,這種事怎麼可能承認。
「啊哈、...沒有...唔!」痛感和快感隨著肉體次次交合而夾雜著,但卡夫卡卻也舒服得渾身顫抖,他還想要更多。
「你的身體可不這麼說。」保科猛地插到最深處,並加快了速度,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頂在卡夫卡的敏感點,惹得他不斷呻吟。
一陣鈴聲猛地混入了兩人的喘息中,保科伸手拿過卡夫卡的手機,螢幕上亮著鳴海隊長四個字,他按下接通,將手機貼在耳邊。「喂!卡夫卡你該不會是通宵了!這個時間點還不出現?」
「不好意思啊,鳴海隊長。」保科使壞地挺動著腰,那粗長的性器彷彿探到了更深處。「把人借我一下吧。」
「啊!唔...」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卡夫卡忍不住叫出聲來,他緊張地摀住自己的嘴,埋在枕頭裡悶聲呻吟。
也許是怕被發現,卡夫卡緊張的情緒一時引得後穴更緊,彷彿把性器緊緊纏在其中,夾得保科一陣悶喘。
耳邊傳來對方不穩的氣息,鳴海微微蹙起眉,腦中不由得浮現了奇怪的畫面。「你不會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...保科。」他咬牙切齒地問。
「你呢...」保科止不住地狠頂著身下的人,喘息也變得更加紊亂,彷彿宣示主權一般。「不會是想加入吧?鳴海隊長。」
鳴海被氣紅了臉,身體也燥熱起來,他不得不承認,此刻自己也不爭氣地起了反應。「切...你是變態嗎!」
「你才是,待會自己把電話掛了吧。」語畢,保科把手機放回床頭櫃,將卡夫卡翻過身來面向自己,把對方的腿開成了色情的M字型後,保科再次狠狠插入他的體內。
看著身上的人在自己體內不斷抽送著性器,那性感的模樣和低喘、不斷蔓延全身的快感都是,簡直要把卡夫卡逼瘋。「嗯、啊…!」
保科低下身,伸手揉捏卡夫卡的乳尖,用唇瓣堵住了對方的呻吟,舌頭也悄悄探入其中,彷彿全身都在向卡夫卡索取著,含糊在彼此間的喘息顯得更加曖昧。
然而電話另一頭的鳴海並沒有把電話掛斷,反倒聽著兩人淫亂的喘息和淫靡的水聲,想像著兩人肉體交戰的模樣,撫慰自己身下硬得難受的碩大。
「唔…唔!副隊長…啊哈…」被過於刺激的卡夫卡顫抖著,雙腿緊緊環住了保科的腰,不久便在這強烈的攻勢下達到頂峰。
內壁因高潮而陣陣收縮,彷彿要被這種快感猛地淹沒般,惹得保科在最後數十次猛烈抽插後,也忍不住在卡夫卡體內繳械投降。
感覺自己身下還是被填滿著,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。卡夫卡渴求地抬眸望向保科,對方那不同以往的瞳孔裡也承載了慾望。
正當保科坐起想著自己不能太超過時,卡夫卡已經起身跪在他大腿兩側,對準那仍然硬挺的肉棒坐了下去。
「呃!」肉壁再次緊吸著碩大,彷彿要把保科僅存的理智給銷毀,他倒抽一口氣,抓緊對方緊緻的肉瓣,那平時可愛的虎牙就像標記般咬在卡夫卡肩頸處。「可惡...」
伴隨著痛感的是耳邊格外低沉的嗓音,保科順著肩頸向下到乳尖,輕輕用舌尖環繞舔舐著,伴隨幾次輕咬。「搞得我不想放過你了。」
「自己動吧。」
那強勢的語氣彷彿咒語般蠱惑人心,卡夫卡順從地上下晃動自己的腰身,頂入深處的快感令他欲罷不能,他伸手向後撐著床,淫亂地騎在肉棒上。
「想不到你這麼淫亂啊。」看著眼前的景象,保科不由得感嘆道。似是聽了副隊長的話而感到羞恥,他也想擋住自己早已失去控管的表情,但手卻忍不住覆上挺立的某處,隨著腰部晃動而加快手中的速度。
明明都被副隊長這麼說了,但身體卻停不下來...不斷對喜歡的人追求這難以啟齒的快感,想被弄得一塌糊塗…我果然很淫亂。
「嗯啊...」很快地,一道道白濁從頂端肆意噴灑在保科身上,順著他的肌膚向下流淌。
「還沒完呢。」他將卡夫卡推倒在床上,將身上的精液作為潤滑抹到發硬的陽具上,把對方的腿抬到自己肩上,他狠狠朝著正飢渴收縮著的後穴挺進。
「我操你的話,你甚至不碰前面就能去。」他低下頭,明明有著溫柔的嗓音,但咬在耳邊說出的話語和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留情。「對吧?卡夫卡。」
卡夫卡被頂得渾身酥麻,私穴正被對方猛烈的侵襲著,他遮住自己不堪的模樣,羞紅著臉呢喃道。「那是因為喜歡…、啊哈…」
把對方遮住臉的手壓在身旁,那渙散而享受的神情順著動作而一覽無遺。「再說一次。」他輕咬卡夫卡的耳根。
伴隨喘息的氣音傳入耳畔,卡夫卡敏感得想躲開,卻無法抵抗,他略微使力的掙脫在此刻也是徒勞。「副隊長...」他不由自主發出求饒的語氣。
「叫錯了。」語畢,身上的人強忍著慾望擎起身,將自己的性器抽出,抵在穴口摩擦。
「唔...我...」想不到其他答案的卡夫卡只得難耐地晃動腰部,將腿張得更開,空虛的後穴本能地渴求對方的碩大,卻被保科阻止。
「叫我的名字。」
哈...?如果照做的話肯定是瘋了...怎麼能直呼副隊長的名字...!更何況在這種時候。
「不行!我...」卡夫卡當即反駁。
「叫年下的名字,沒什麼不行吧?」保科淺淺地將分身的頂端放入,又退回穴口,來回摩擦著。「這樣想就好了...我想聽。」
那麼溫柔的笑容根本是殺手鐧...。
卡夫卡羞得別過頭,身下輕微的摩擦如挑逗般,惹得他閉上眼悶哼,前列腺液已經順著柱身留到後穴,緋紅滿佈了自己的臉頰和耳廓,但他絲毫不敢叫出對方的名字。
「都濕成這樣了還不肯開口啊。」保科使壞地用手輕碰卡夫卡那早已濕透的分身,扶著他往自己小腹的方向後,又鬆手始其反彈回去。
卡夫卡倒抽一口氣,他微微蹙著眉,紊亂的氣息和臉上的表情顯得更欲求不滿,對保科而言無疑是一種誘惑。
「還是要操到你叫出我的名字為止...?」話音未落,保科那肌理分明的手臂輕鬆地扶住卡夫卡的大腿,將灼熱的陽具完全插入那緊緻的甬道,順著幅度快速地進出。
「啊...!」受快感衝擊的卡夫卡渾身一顫,興奮的呻吟止不住從嘴裡宣洩,眼角也被生理性淚水浸濕。
好燙...可是好舒服...怎麼辦,好像快被操得失去理智了。要被保科副隊長操壞了...
「不要...再這樣下去的話...」感覺到身下逐漸失控的快感,好像有什麼正要從分身裡洩出,卡夫卡只能顫抖著求饒。
「等等,宗四郎...呃哈...!」他掙扎著喊出副隊長的名字,奈何身上人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只是持續抽插,看著他誠實的身體被快感吞噬,忍不住潮吹的模樣。
有夠色啊...真受不了。
暗紫的瞳眸非但沒有放過還沉浸餘韻中那神情恍惚的他,反而繼續晃動腰身,漲得發疼的分身持續對後穴發起強烈攻勢。「你還沒說完呢。」
「唔、宗四郎...」劇烈的快感繼續傳送到神經,方才潮吹的陽具依然挺立著,後穴也濕得發出更大的水聲,卡夫卡感覺自己已經變得奇怪了。「我喜歡你...呃啊、喜歡...好舒服...」
可惡...所以才會對這樣的傢伙沒有抵抗力啊。
「卡夫卡...」保科俯下身輕喚道,略顯失控地吻住那誠實的嘴,彷彿獎勵般,舌尖瘋狂地交纏著,直到卡夫卡有些喘不過氣地掙扎,他才不捨地鬆口,牽扯出一條誘人的銀絲。
「我要去了...」他昂首喘息道,止不住在卡夫卡濕熱的體內加速抽插,積累的快感令他沉倫,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下的卡夫卡,捨不得移開視線。
異於常人的體力雖然讓卡夫卡有些難以招架,但同時卻也滿足於被他欺負、被他的性器狠狠填滿。
好像終於彌補內心深沉的慾望,他將卡夫卡擁入懷中,享受地閉上眼,混濁的精液再次灌注進濕潤的甬道。
恍惚中,耳畔傳來那柔和的關西腔。
「我也喜歡你...卡夫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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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啊終於寫完了,第一次試這麼長的車!不知道算不算香w 希望各位同坑看得喜歡 <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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